第(3/3)页 “若是论起安神定魂,我开的药方子都比他开的药方子要上乘许多。”杨若晴又道,“而且那个狗曰的,在结付诊金的时候,狮子大张口要了咱三百文钱的药钱,六十文钱的诊金,一百文钱的出诊费,加起来都快毛半两银子了!” 药钱就不说了,三个人三份垃圾药,六十文钱的诊金相当于每个人二十文钱的挂号费。 这个挂号费放到现代,相当于挂了专家门诊。 一万文钱的出诊费是因为不是在医馆诊治,而是出门来了患者家中,可是过来的时候可是坐马车过来的。 不需要他本人付半毛钱! 也正因如此,杨若晴恼火上了,回头故意不给安排马车去送。 若是事情办成了,保证马车接送还会包上大红包一个作为答谢。 结果啥事儿没办成,收费那么贵,还想要患者家里再给找马车送回去,贪婪,无耻,不要脸! 一百文钱的出诊费,走回去得了,或者随便在街上招揽一辆驴车骡车之类的,七八文钱就给送到了医馆,余下的九十来文钱,纯粹就是谢大夫本人的私有了。 这还不够,还要找平安安排马车,该打! “其实,这毛半两银子倒是小事,咱随便去寺庙烧香放生,都是几十两上百两银子的花,无所谓这毛半两银子。”杨若晴接着又说。 “我烦的是,这谢大夫的贪婪和没有同情心,这是一个大夫最致命的缺点。” 骆风棠说:“贪婪是其次,我的感觉是,身为大夫,今日的事情若是换做村医福伯和旺生,他们绝对不会在简单的把脉之后,就下了不能诊治,药石无用的谬论!” “若是福伯和旺生在这里,他们必定要绞尽脑汁,翻遍医书,搜寻他们过往的所有临床诊断经验来攻克面前的难关。”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