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黄素伸手按下了闹钟,迷迷糊糊地起身,机械地向卫生间走去,一把凉水泼在脸上,瞬间清醒过来,开始正常的洗漱。 在黄素还在卫生间洗漱的时候,宿舍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。 阎冰领着保温饭盒走进的宿舍,换上拖鞋,拎着保温饭盒,把两人的早餐摆在餐桌上。 自从黄素回到草原市以后,阎冰每天都会拎阎母做的早餐,过来和黄素一起吃。 “今天吃什么?” 从卫生间出来的黄素,见到在客厅忙碌的阎冰,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。 阎冰一边摆着早餐,一边说道:“今天吃的是包子和小米粥。” 黄素将潮湿的毛巾搭在客厅阳台的晾衣架上,走到餐厅坐下,和阎冰挨着坐下,吃着未来岳母制作的早餐。 两人吃过早餐,亲密的走出一同漫步走向门诊楼。 今天是黄素、阎冰一同坐诊的日子。 走进门诊大厅,值班的护士起身客气的打招呼道:“黄主任,阎医生,早!” “你也早!” 作为市医院现在唯一读博的医生,还将国家级科研项目带回了医院,医院上下几百名医护人员基本都认识了黄素,顺带着大家也都认识阎冰。 两人客气的与值班的护士小姐姐打过招呼,一起登上了二楼,一同走进妇产科的楼道。 当阎冰打开自己诊室的大门,挥手与黄素告别:“黄主任,加油哟!” 黄素面带微笑,伸手用力地揉了揉阎冰的头发:“阎医生,也要加油哟!” 不给阎冰反应的时间,黄素快步向自己的门诊跑去,回头看见阎冰还悬在空中的拳头,和气呼呼的样子,露出了恶作剧得逞的嘚瑟笑容。 见到黄素笑呵呵地走进诊室。 那日松也笑嘻嘻地齐声说道:“恭喜主任喜提新房,不知道主任你什么时候结婚呀!” “你着什么急,结婚日期定了下来自然会告诉你们。”黄素做回自己的位子,眼睛在何慧和那日松身上扫过,带着玩味的笑容:“那日松,别说我,说说你们什么时候结婚,你们这也算是爱恋长跑了,总该有个结果了吧。” “主任您不问我,我也是要告诉您的,元旦的时候,我们双方的父母已经将我们的婚期定了下来,就是今年的五一,到时我想请主任您给我们做证婚人。” 那日松说出了成亲的日子,何慧这位平时里作为那日松的驯兽师,此时也是羞涩地低下了头。 “给你们做证婚人没有问题!” 黄素欣然答应那日松找自己做证婚人的请求,同时也为那日松这一年多来的成熟而高兴。 人变得稳重多了,不像初次见面时,一副天老大,他老二的样子。 如果放在初见的时候,依照那日松他那张扬的性格,证婚人恨不得请赵市长。 黄素看了看墙上的时间,马上就到了坐诊的时间。 “好了,大家都收拾收拾,马上就有患者进来看病了。” 盯着墙上的时钟,见到时间到了,黄素对那日松道:“那日松,去叫第一位患者。” “好嘞!” 那日松非常爽快地答应一声,呵呵的走出了诊室。 看来好事临近,那日松现在也是神清气爽。 不多时,那日松领着一名青年男子走进诊室,只见患者穿着厚厚的羽绒服,依旧是抱着肩膀,冷得发抖。 等到男子做了下来,黄素问道:“你哪里不说服?” “黄主任,我叫奥尔格勒,几天前,草原市不是下了场大雪吗,雪将我家马棚的大雪压塌了,我就顶着雪把马迁到了其他的马棚了,进入蒙古包我就觉得自己是着凉了,不一会儿的功夫,我就感觉头疼、发烧、身体稍微发冷、流汗。我想在被窝里捂一宿,发发汗就好了。” “第二天起来,我觉得自己的病好了很多,就去收拾被雪砸坏的马厩,结果再次一觉醒来,我是浑身酸痛,骨头都疼了,我以为是在外面工作时间长了,着凉加重了,我就还用原来的办法捂汗,但是这次病情不但没有变好,还变得越来越严重了,黄主任,您的医术高明,我可是花了一个多星期的时间才挂上您的号,您给我看看我这是感冒,还是打摆子?” 奥尔格勒说话的时候,带有明显的鼻音,以及明显的喘音。 黄素周日的门诊,虽说是最开始主要针对的是肿瘤患者。 随着黄素坐诊的时间变长,肿瘤患者也渐渐变少,慢慢地也变成了正常问诊,各种各样的患者就多了起来。 听见奥尔格勒对自己病情的讲解,黄素已经确定他的病症。 眼神在何慧、那日松身上扫过,黄素说道:“你们也跟在我身边学习很久了,脉诊、舌诊、中医典籍,我都从新帮你们梳理了一边,正好这个患者很适合你们,今天这个病人就交给你们诊治。” 听到黄素不亲自给自己看病,奥尔格勒道:“黄医生,他们给我看病能行吗。” “你这病本来就不是什么大病,就是耽误治疗的时间,有点加重了,他们绝对没问题,你要是不放心,旁边不是还有查缺补漏吗。” 由于黄素的名气太大了,很多人都是宁可和人抢黄素的号,也不愿意排其他人的号。 导致有一些患者本来就是一剂汤药的事情,却耽误了治疗的时间,病情加重了。 “那行吧。!” 听到黄素并不是不管自己,奥尔格勒点了点头答应了,看着何慧道:“这位年轻的女医生,我怎么也算是你的第一名患者,你可要认真仔细的给我看呀。” 何慧紧张的看着黄素,不敢想自己的首诊就这么突然来临了。 “主任,我能行吗。” “怎么就不行,你跟我也学习这么长时间,如果这点小毛病都诊断不出来,你也就没有必要再当医生了。” 激将过后,黄素同样也不忘鼓励道:“刚刚患者阐述症状的时候吗,我相信你也已经判断出患者是什么症状了,你就当是在通过舌诊,脉诊再确认一下。” 说着,黄素站起身来,退后两步,将自己的位置让给了何慧。 何慧颤颤巍巍地坐在黄素的位置上,心里非常的激动:自己终于坐到了坐诊医生才能坐的位置上了。 何慧深呼吸,重重吐出两口浊气,平复下激动地心情,对着奥尔格勒说道:“那个……那个患者,把你手伸出来,我把一下脉。” 奥尔格勒伸出右手,何慧非常小心仔细地用自己的中指,找到患者桡骨凸起的部位定关,然后下移三根手指头按在寸关尺三部。 跟着黄素身边学习将近一年的时间,早已经对诊脉定位非常熟悉的何慧,现在却如同初学者一样,按照曾经老师教的诊脉步骤,一步步的进行。 黄素看着那日松只顾盯着何慧看了,对那日松说道:“那日松,你在那里呆愣着干什么,患者不是还有一只胳膊吗!” 听见黄素的训斥,那日松忙不迭地拿起奥尔格勒另一个胳膊诊起脉来。 诊过奥尔格勒两手的脉象,何慧、那日松双双放下手。 何慧学着黄素的样子对奥尔格勒说道:“伸出舌头,我看一下舌苔。” 奥尔格勒伸出舌头,只见患者舌质略淡,舌苔白薄。 看见何慧、那日松给患者做完了舌、脉诊后,黄素问道:“说说,患者的是什么病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