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葛牧把沏好的茶放在桌上,在青果纤腰间瘙一把痒,笑嘻嘻道:“喝茶!” 青果以手捂脸还是不敢放开,刚才嘀咕拿几句话着实丢脸,怎么能姑娘家能开口说的?礼学算是白学了,越想越觉得羞愧难当无地自容,被手挡着的脸直红到耳根,都觉脸热得烫手。 只是姑娘家心思白转,半晌也没听到葛牧的动静,又自我安慰地想自小就跟葛牧青梅竹马,而今其实也到了婚嫁年龄,或许说这些也没什么,一点一点分开手指从指缝里偷瞧葛牧,见他安坐在桌前喝茶、没有再取笑的意思,才渐渐地放下来了手。 “牧哥哥,你不准取笑我!”青果义正言辞警告。 “不取笑。” “这还差不多。” 葛牧咧嘴一笑,青果还没天真到完全不谙世事,只是对他丝毫戒心,真要做偷香窃玉的事多半也不会抵抗,只是章家门第清白,若真是连一纸聘书、一文彩礼都没有就生米做成熟饭,老学究章明安把会被气得一命呜呼,葛家在靖城累四世的清誉也会毁于一旦。 章明安对葛牧宿有成见,但于葛牧的父母交情却颇深,亡故时,还是他出了银子安葬,祭文、碑文都也是他亲笔所书。 所以歪心思可起,耳鬓厮磨也都无妨,但还真不能再进一步做有辱门风的事,否则就禽兽不如!葛牧再胡闹,这点道理也想得明白,再者修道者岂不比寻常人更能忍耐许多? 发乎情,止乎礼。 也他娘_的做回正人君子。 半晌后他把水温适中的茶给青果递了过去,“稿阳距靖城千里之遥,求学又要三年时间,章夫子给你找了称心何用的丫鬟没有?” “牧哥哥怎么忘了,上阳宫为扫士子骄奢之风,凡入学者皆不可带书童侍女陪读,后来天下学宫竞相效仿,连咱们五柳学宫都是不准的。” “那就要自己照顾自己……” 葛牧微微皱眉,起身把书架上的破木盒子打开,里面是这些日子以来攒的银子,大额都兑成了银票,一共二百来两,其中有张五十两的还是之前青果硬塞给他让换身好衣服的,他把银票取出来全给了青果。 “多拿点银子,总会有用得找的地方,你本来就贪嘴吃,这些给你买果脯蜜饯什么的。” 青果推搡道:“我家有的。” “你家的是你家的,这是我给你的,你要是不收就是嫌弃我穷!” “没有嘛。” “那就都拿着,我现在的本事已不亚于我叔父,心思也比活泛,赚银子比他快得多,也不差这一二百两。另外换了地方你肯定会睡不踏实,我给你画一道宁神符,但千万别给怀书道人给瞧见了,在他眼里肯定不入流的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