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云文曜和刘惠一同落水了,一得到这个消息,武定侯夫人便急匆匆的带着陈书意回去了。 这事,越来越棘手了。 回到侯府,武定侯夫妇两人关上门那么一商量,两人一致觉得这门婚事肯定要黄。 云文曜当驸马,那是铁板钉钉的事了。 原本,因为云太傅的坚持,他们都已经开始在挑黄道吉日了,连嫁衣都开始准备了,但是现在看来,绝对还要横生变故。 夫妻俩一商量,当即去太傅府,结果,晚了一步,太傅已经入宫面圣了。 出了这么大的事,云文曜简单的收拾好自己后,第一时间就是赶回家禀告父亲。 知道了事情的始末,云太傅只能带着儿子去负荆请罪。以前,因为不想儿子毁了仕途,对于刘惠的一厢情愿,云太傅那是选择什么都看不见的装糊涂,只要能够拖延到儿子大婚了,这一难关也就过去了。 但是现在两人落水,此事重大,他是想装不知道都不可能的。 抱着最后的希望,云太傅决定搏一搏,谈一谈皇帝的意思,如果还能挽回,他宁愿云家挨一顿责罚,也不希望儿子前途尽毁。 即使惹了德盛帝厌恶,放到地方上历练几年,等长公主嫁人了,或者直接熬到德盛帝薨了,有他在朝堂上,早晚都能把人调回来。 但是当了驸马,那就不可挽回了。 御书房,一见到德盛帝,云太傅和云文曜当即跪了下来,“臣/草民参见皇上,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 “平身吧。” 低沉男声,透着苍老,冰冰的,冷冷得,一听就知道心情恶劣着。 德盛帝已经将近六十,脸上有着不少的皱纹,大约是后宫女人太多了,精气不足,身形偏瘦,身上虽然带着上位者特有的气场,但是更多还是那种属于疑心病皇帝特有的阴沉气息。 “微臣有罪,教子无方,请皇上责罚!”云太傅诚惶诚恐地赶忙请罪。 “哦?爱卿这是何罪之有?” 德盛帝似笑非笑的,表情上,让人完全看不出其心里的打算。 “逆子顽劣,冒犯了公主。”能做到三公之首,云太傅不仅有真才实学,在察言观色揣摩圣意这方面,绝对是出类拔萃的。 听了德盛帝这么明显带着反讽意味的反问,云太傅就知道,‘坏了,这是要兴师问罪了’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