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北京话说起来是要带着语境的一整句。 不会说不可怕,最可怕的是, 不会,硬说! 更可怕!” “师傅,您这不算在解说费里面吧?”伊诚赶紧插了一嘴。 黄包车师傅非常不高兴地瞥了他一眼,“免费,送你们的。” 被激怒的首都本地师傅可较真了,他不算钱也要跟伊诚论论这个理儿。 “不会说还硬说,要闹笑话的。” 师傅给自己点上一根香烟,用搭在肩上的毛巾擦擦汗,从反面对不会硬说闹笑话这个观点进行论证: “有一个南方人,学儿话音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该用什么时候不该用。 有一次他用电脑下载东西,然后有人就问他,你在干嘛? 你猜他怎么说?” 伊诚和艾乐颜面面相觑,“怎么说?” 师傅用手指夹着烟,义愤填膺地说,“他说在下崽儿!” 噗…… 伊诚和艾乐颜在努力憋笑。 这师傅可真的太逗了,特别是用一本正经的话说这么搞笑的段子。 “这还不是最离谱的。” 师傅把香烟抽完,扔进旁边的垃圾桶。 “最过分的是,我拉过一个南方姑娘,人长得挺好看的,就是有一点不太好—— 喜欢模仿儿话音。 开始还觉得这姑娘挺可爱的。 直到她后来说了句:抠儿逼儿。” …… “噗哈哈哈哈……” 这次伊诚和艾乐颜是真没忍住。 “不好意思,这笑话太好笑了,实在是没忍住。”艾乐颜赶紧抬起手来安抚师傅的情绪。 “大爷,您可真逗。”伊诚笑得眼泪都出来了。 肚子痛得不行。 黄包车师傅听了伊诚的话,更加不高兴了。 双眼一瞪,双手叉腰骂道: “大爷?!你叫谁大爷呢?我今儿二日八。” “您听听,是不是二日八?!” “我……” …… 第(3/3)页